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——后传,第203章

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——后传,第203章

​​我和小杨下楼,小杨低声说:“田哥,你说那小女孩病情好转,有没有可能跟昨晚Nangya姐姐的魂魄去看她有关系?”我没回答,因为想不通为什么Nangya要在灵魂出窍的时候还能给别人治病,然后继续回来昏迷。

出于疑惑,我还是又来到楼上,看到那小女孩的母亲正在走廊跟两个男人一起,她边说话边哭泣,两男人劝着,看来是家属。等两男人去卫生间的空当,我过去套话,问刚才是怎么回事。女人抹着眼泪,称她女儿患上严重的肺病,已经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,医生说基本活不过本月。但今天一早,女孩突然开始吐出大量黑红色的脓痰,医生正准备安排再拍片子,看是不是有转机。

“那肯定是好转了,”我说着好话安慰,“你们肯定是有神人护佑。”

女人连连点头:“我也相信,因为昨晚我打了个盹,梦到有个穿白色衣服的女神进来,教训我以后一定要对女儿好些,不然谁也救不了我们。我向她发誓以后肯定对阿美好,今天她就开始排肺毒……”

“你以前对女儿不好吗?”我问道。女人抹着眼泪说,家里孩子比较多,下面还有两个男孩,所以就对男孩关心较多,对女孩可能差了些。一听这么说我就懂了,泰国人也会重男轻女,看那小女孩的身体和气色,就说明平时营养不怎么样。

回到病房,把情况跟小杨讲了,她连忙说:“是不是Nangya姐要做足够的功德,才能醒过来?”我嘬着牙花,其实我也不知道,只好再去找登康。开始他还是不理我,我发现他脸色不太好,就知道昨晚耗费法力,也不好追问,小杨可不管这些,抓着登康的胳膊摇个没完,非要他说不可。

登康不好意思驳她面子,只好说道:“昨晚我在施法的时候,能感应到那个女人的情绪,但干扰严重,这些情绪只有片段,而且充满愤怒,好像因为有人利用小孩来威胁她做什么,令她不得不妥协。”

“上楼去那个小女孩的病房,是什么原因?”小杨问。

登康回答:“不清楚,我只知道她想解救那个小女孩,别的不知道。”我说今晚是不是可以继续施法,好进一步了解,登康哼了声,“你是嫌我死的慢吧?这个女人的灵力很怪,虽然没死,却比阴灵更强;没有横死阴灵那种怨气,却有更强烈的情绪,与她沟通很累。”

小杨问:“到底为什么昏迷?这才是最重要的啊!”登康说三天之后再施法,到时候继续感应。

坐在走廊里,我慢慢梳理整个过程——懂虫降术的阿赞扑,与阿赞Fam和潘理事合作,经常进山,肯定是去山洞中参与以阴法禁锢泥塑,按他妻子描述,每次回来睡觉中都会流鼻血,说明法力消耗很大。他胸前纹刺的皮肤缺失,后来从照片中得知是在潘理事家的地下室中,成了符布。后来泥塑无意中被附近捕蛇的村民发现,当成地仙供奉,又发现用KK牌绿香祭拜成愿效果更好,于是香火更旺。但这就影响了阿赞Fam和潘理事的禁锢计划,于是他们就找另外的人想寻机将泥塑搬走。不想被村民撞到而发生冲突,天天把守。但他们不死心,仍然寻机想进山洞,前晚在山洞中遇到的那两位,应该也是替阿赞Fam和潘理事做事的。我们去的时候正巧撞到他们俩,要不是阿赞洛纳以法力催出很多毒蛇,吓跑守洞村民,恐怕我也没机会找到Nangya的真身。看来,找到KK牌绿香的奥秘只是次要,揪出潘理事和阿赞Fam背后的猫腻,才是重中之重。

我越想越头疼,找医生要了两片感冒药,低烧两天才好。这天登康再次给Nangya施法,为了增加成功率,他施咒之前,我特地弄来香炉,在病房点燃了十根KK牌绿香。晚上我喝了两杯浓咖啡,就怕再睡过去跟着走阴,那滋味可不好受。以前就听人讲过,农村专门擅长走阴观冥的那些人都多病短寿,就是因为经常去阴间,难免被阴气所侵扰,导致阳气弱而体质差。

半夜,病房的门又开了,登康跟在Nangya后面出来,我连忙悄悄跟上。这次Nangya并没在医院里逗留,而是下楼直接来到外面,漫无目的走出几公里远,有时候会在某处停留片刻,似乎在寻找什么,最后又回到医院躺下不动。我很想在她“梦游”的时候过去叫两声,希望能把她叫醒,但我知道不行,这种情况要是一打扰,说不定更糟。

次日登康告诉我,他感应到Nangya想寻求帮助,希望有人能帮她找到被困的孩子,登康询问具体情况时,Nangya又没有太多回应。但这已经比上次有进步,我觉得就是那种KK牌绿香的功效。给老谢打电话,催他尽快调查。

两天后老谢给我打来电话,称他已经找人查了KK牌绿香,这种香是缅甸一家制香厂生产的,老板也是中国人,老谢还特意打电话过去假称要大量订货,那老板十分高兴,邀请老谢到缅甸来旅游,费用全报销。老谢说:“那个老板和Nangya是老乡,也是云南人,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。我朝老板要KK牌绿香的配料表,可他死活不给,还说是什么保密配方。”

我连忙问有什么好办法,老谢说:“要么想办法打听制香厂的内部员工,要么就送到检验所,花钱看能不能查出原料来。”这让我很头疼,两条路都是非常棘手而复杂的。

就在我头大的时候,老谢补充:“我也是不心,就对那个老板说,我这边泰国北部都喜欢这种香,寺庙的僧侣也说用这种香来拜佛都会更灵验,问他家的绿香有没有什么特别成分。那个老板说当然有,但又支支唔唔说不出什么来。我提醒说有没有什么来自云南的配方,他马上连声说有,说他是贡山人,香里混入云南贡山特有的玫瑰粉,全世界独一份。”

“还得你提醒,”我哭笑不得,“那制香厂老板明显是顺坡下驴,人家正愁找不到推销词呢,正好跟着你的节奏走,有你这样的顾客吗?”老谢无奈也说没办法,就算那香没什么特殊,但直接问人家配方也不可能告诉,这是经商最基本的戒心。

但是老谢又给我提供了另外的某些信息,说是在泰国专门做整身阴法供奉的两个黑衣师父,都住在泰柬边境,有用肉身,也有用尸骨的,但这两位阿赞都不太好找,正在联系他们的助手,有线索马上联系我,并发来几张彩信图片。看到照片我就觉得很眼熟,因为跟当时在山洞中找到的泥胎几乎一模一样。

我连忙让老谢继续帮我打听,辛苦费肯定少不了他的。挂断电话,忽然我想起老谢说的“云南贡山”这个词来。我努力回忆,当年最开始认识Nangya是通过一名叫王宏的家伙,贵州毕节人,表面是开婚介所的,其实却是做成年人贩的勾当,当时说是让我救他们村的村民,后来去了才知道,是他把去婚介所找对象的Nangya骗到毕节穷村,才让全村人中的蛊毒。而我记得当时王宏介绍说Nangya就来自云南贡山。那桩生意是我亲自接手,也无人可证实,隐隐觉得是不是与此有关系。

小杨马上给费大宝打电话,让他上网查与云南、贡山和玫瑰粉相关的关键词,费大宝没用多久就找出信息,说贡山当地出产一种玫瑰粉,是用生长在怒江边的玫瑰花蕊制成,能安神美容啥的,淘宝也有售。我立刻想起以前Nangya居住在泰国的时候,会经常制作她们云南老家特有的糕点,我吃过好几次,据她说里面就混有玫瑰成分。

跟小杨一说,她马上让费大宝找云南的熟人,在当地多买几种寄到泰国,越快越好。

那边费大宝开始托朋友行动,我们这边也没闲着,每隔三四天,就恳求登康继续在午夜施法与Nangya试着沟通,看能不能找出更多信息。可惜并无什么收获,每次登康都要休养半天,那脸色才能从苍白变为有血色。我心想,他这也算是给足面子了,否则花钱都难得让他出手。

一周后,费大宝把收到的贡山玫瑰粉,找专门在深圳运违禁品的“走鬼”带到香港,再运到泰国,这比发任何的快递都更快。我找到当地一家制香作坊,将这些玫瑰粉混进去制成香烛,当晚再让登康施法。还是有效果的,昏迷中的Nangya与登康用通灵的方式交流,但并没有对话,登康只是听到Nangya似乎很愤怒,反复地说着一句话“别伤害那个孩子”。​​​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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